,事情并非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这其中有大问题,涉及到种族间的争锋,这处秘境中藏有异种……”
任鹤已经从秦远那里知道了有关异种的事情,因此推测出父亲当初的叛变并非是单纯的贪生畏死,而是为了种族之间的战争而考量。
在异种的头上冠之以“邪恶”二字毫不为过。
平日里他们混迹于人群之中,与正常人无异,有爱恨情仇,或优秀或平庸,然而一到他们血瘾发作,他们就如野兽一般,会撕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生物,包括他们的父母兄弟,师长爱人。
那时候的他们就是一群野兽,毫无礼义廉耻,毫无人伦道德。
曾经在南宋末年之时,大批异种突起,竟是秘密将数十万人类当成牲口般囚禁,食其血噬其肉,这也是拉开人族与异种势不两立的大幕。
“闭嘴,无耻小人!”
任鹤的劝说与辩解,并未让陆军听进去半丝,反而惹得他厌恶地大声呵斥,“你们任家没个好东西,若非听了你任家的花言巧语,我父亲与大哥,定不会参与你们叛逆之事,更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他高声怒骂,仿佛含杂着无穷的怒火。
任鹤微微一
怔,不由想起那位粗犷豪迈,治军严苛,却对自己非常疼爱的舅舅来。
当年他也是那件事的参与者之一,东窗事发后,他自然也是受到了牵连,他与任鹤的另外一位表哥陆冠一起被秘密杀死。
就在这稍稍分神之际,陆军长刀扫来。
任鹤急忙后退闪躲,胸前一凉,一溜鲜血彪出。盔甲破裂之处,可以看到翻卷的肌肉。若非他闪避及时,刚才的他恐怕被斩做两截。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谁也想不到,两个年纪相仿,自幼一起玩耍,十分要好的表兄弟,最终在战场之上相遇,走向了生死相向的道路。
任鹤心中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