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切割,随着大块岩石板的脱落,又是十数枚炎火震天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事实正如秦远所猜测,这里的危险远不止于此,这里的震天雷也远不止于这两处。
半个小时之后,
足足近百枚的震天雷被秦远分作九处,从山体之内挖了出来,秦远感知到的危险不仅仅是这炎火震天雷,更是这炎火震天雷的阴险的埋藏手法,以及高明的埋藏方位。
“埋这些雷子的人,定是个高手。”
前路堵塞,任鹤从军中走到前方,目睹了秦远“拆雷”的整个过程,心中不由地想道:
“近百枚炎火震天雷分九处埋藏,遍布上下左右,一旦引爆,势必引起大坍塌。而且埋藏之人心机深沉,谁能想到这九处炎火震天雷中,有三处是埋在其他埋藏点之下,一旦没有察觉,贸然拆下,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看到这些被整整齐齐码在石梯一侧的炎火震天雷,又看着仍旧在小心从山体中“拆弹”的秦远,任鹤心里不由暗觉好笑。
埋藏这炎火震天雷之人他大致可以猜出个范围,应该认识,曾经也打过交道,那人一向自恃颇高,除了少主冷剑,无人能服,然而今天,他与冷剑一样,都折在了同一个人手上。
“当啷!”
秦远将最后一枚炎火震天雷从岩壁中拆除,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上蹿下跳的拆除炎火震天雷不轻松,而期间面对的这些玩意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压力,却是更加让人心力交瘁。
“哎呦我去”
牛三槐摸着一脑门子的冷汗,他铠甲内里上上下下皆是一片湿漉漉,尤其是后背两胛,更是如被雨水淋过一般。
他很难想象,自己刚才那一拳若是没有被秦将军拉住,直直砸在岩壁上,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这还没有见面呢,对方就送来这么重的礼,咱这都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