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竟是一把将其抓在了手里,粗糙肥胖的大手用力一拧,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登时片片碎裂。
“噗!”
法宝破碎,任鹤神识巨创,脑中轰鸣,疼痛欲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前后两次受到重创,哪怕意志力再强大,也不能支撑,腿膝一软,萎靡倒地。
唐松眼见机会,大声狞笑,欺身而上,尉迟锋未曾料到这一幕,眼瞅着唐松掠过自己的枪锋,阻拦不及之下,只能攻其所必救,长枪刺碎空间,直袭其后心。
唐松似是毫无察觉,继续前进,眼瞅着长枪就要刺破他后心,将其戳个透明窟窿,他忽地转身,双手抓着任鹤,将其挡在自己身前。
“卑鄙!”
尉迟锋大惊失色,急急收回枪势,距离任鹤面门半寸处堪堪停下,身形斗转,绕过任鹤,自唐松侧方攻杀。
“嘿嘿!”
唐松一声怪笑,轻转身形,任鹤又成了盾牌挡在长枪之前,尉迟锋不得不再次收枪,寻找机会进行攻击,但他每一次的攻杀,皆被任鹤这面活盾牌挡住,几次连番,憋屈异常,愤怒异常。
“想要吗?那就给你!”
就在尉迟锋又一次攻杀收枪的间隙,唐松忽然将任鹤扔了出去,尉迟锋面色一喜,因为任鹤的关系,他一直落于下风,百般无奈,剧烈攻杀收势,也让他双臂酸麻难受。
可这唐松怎会如此轻巧的放下自己优势,任鹤扔出之时,他也如影随形,紧随其上,待到尉迟锋接下任鹤的那一刻,忽见一只肥硕拳头自小腹处出现,而后便觉小腹一阵剧痛,整个人也被抛飞了起来。
“哈哈,就这点能耐吗?”
唐松冷笑一声,紧随而上,一把拨开尉迟锋慌乱刺来的长枪,又是一脚踢在其胸口之上,尉迟锋大口喷血,摔出十数米,胸前骨头一片碎裂,再无战力。
姜还是老的辣,尉迟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