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可是此时,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天才的存在。
秦远小了他至少十岁,可在阵法造诣上却高了他至少一个大境界,他不相信秦远的努力与付出会超过他,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天才二字。
秦远却是连忙摆手:“任兄言重了,只不过是运气好些,没您说的那
么夸张,什么天才地才,跟我可不沾边。”
他这番话同样发自肺腑,虽然他一向自认是个聪明人,少时也吃了不少苦头,但若没有得到辛午的传承,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破开这等阵法。
任鹤自嘲一笑,道:“秦城主如此了得,却又如此谦逊,哈哈,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尉迟将军?”
“过度的谦虚就是矫情的骄傲!”尉迟锋这句话记得很牢。
秦远差点被噎死。这世道啊,明明说真话,却没人相信。
尽管如此,他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找出了这几块龟甲,就切断了“天地人”三阵的地气来源,等于断了他们的粮,再去破阵就要简单许多许多。
他脑门上悬挂的那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也总算是可以挪开了,立下的军令状算是完成,而且还是大功一件。
“过度的谦虚就是矫情的骄傲?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忽然,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几人沿着声音看去,便看到神庙废墟门外走进来两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正午的明亮阳光倾洒在他们的后背,却是将他们的正面藏进了阴沉之内。
“二位是?”
秦远看着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两人身形奇异,一个瘦高如竹竿,一个矮胖似圆球,兼职长相也是怪异。
高瘦之人面颊瘦长,鼻如鹰钩,偏偏嘴巴生的极大,大嘴上下留着几缕似营养不良般的杂乱黄须,眼睛很大,如铜铃一般。
矮胖自同样也好不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