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忠义难两全,难道你看不明白,继续斗下去,所有人都要死吗?”任鹤怒吼道。
武魁却是精神一振,暗淡的面色重复那冷铁般的刚硬,道:“我只是一个军人,不懂这么多事情,但我知道大帅反抗神主便是不对,神主的子民永远是神主的子民!”
“你,你,愚蠢至极!愚蠢至极!若不是你们这些愚忠之人,神廷旧班也不至于十不存一,更无那些血流成河!”
“好了小鹤,该叙旧也叙完了,你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们。”武魁抬起巨剑,指向前方。
任鹤却是一动不动,盯着武魁,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今天我就保这个人了,你若心中还有一丝愧疚,就放我们离去!”
武魁定定看着任鹤,面色忽冷,道:“你若继续任性,大帅的最后一丝骨血也将消失在这个世间!”
“你敢!”任鹤瞪着武魁。
武魁双眉紧锁,眉间煞气浮现,巨剑颤动,蓄势待发,道:“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离开,视同叛逆!”
“你!”任鹤怒极。
他本想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勾起武魁的愧疚自责之情,将秦远保下来,可是这武魁却是顽石一块,根本不为所动。
任鹤自嘲一笑,武魁顶着所谓大义的名头,连自己的结义大哥以及军中袍泽都能出卖,更遑论是他这个晚辈了。
“杀冷剑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不知武统领能不能放过这些人等?”秦远见两人已经谈崩,不再寄希望于此,站了出来说道。
武魁却是摇了摇头,道:“除了任鹤,谁也不能离开!”
秦远眉头紧锁,这家伙比想象中的更加难缠,但片刻后又忽地大笑起来,笑声张扬狂放,又带着几分不屑的嘲讽,武魁不知其笑从何来,问道:“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
“我笑你武魁白长这么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