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输了,也该高兴才是,至少他比他的两位“叔叔”要撑得久一些。
可是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秦远将其祭拜的方式与前两次几乎相同。先是长戟横扫中他的膝窝,又是一记劈挂腿劈中他的面门,他便如同一只风筝般,飞到了常龙和大山身边,顶着脸上一左一右的两只大脚印子,欲哭无泪。
直到现在,经过他数次的运转功法,恢复伤势,但是那颓败的脸色后面,隐隐间似乎仍旧有两个大脚印在那里晃啊晃。
大脚印晃了一路,常龙和大山便笑了一路,纪丘则是羞愤交加了一路!
秦远停下了脚步。
前面的路途被淡淡的雾气笼罩,那雾气与地球上的雾气很不同,丝丝缕缕连接成一起,少处像是春日的柳絮杨絮飘扬,多处则如一条条白绸缎在舞动。
神念神识透入,如泥牛入海,查探不到这雾气背后的任何东西,仿佛全部被雾气所吞没。
“可能就是因为这些怪雾,阻拦了众人的步伐,他们没能深入进去,也没有发现另外的毕方血肉。”秦远说道。
“换成谁也不敢愣头愣脑地深入进去,尤其是之前那些从天煞追杀之中绝地而生之人,更是不敢去自寻死路,这才便宜了那几个王八蛋。”陆小观说道。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昨夜刚被一窝喜鹊做了窝,两只眼睛周边的黑眼圈完全可以与国宝大熊猫一争雌雄。
这些天秦远在研究九曲黄河阵,他也在研究那青铜丹炉,两人都是邵连山的徒弟,也都有一样的气质,那便是遇到想要做的事情,不做完绝对不罢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睡觉,也要将那事情完成。
秦远伸手抓了一把,一道白色雾气游鱼般从他手中流走,轻盈到了极点,仿佛不存在一般,没有给他手掌的皮肤留下任何触觉,可是不知为何,秦远却有一种感觉,似乎隐约之间觉得这些雾气似是流水一般,清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