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羞恼,更是愤恨这个小崽子敢如此嘲笑讥讽于他。
葛志英猛地伸手抓向秦远的衣领,秦远微微冷笑,刚想抬起脚步,可就在这时,一道紫金色的光芒忽然闪过,击打在了葛志英那伸出的手掌之上。
“噗嗤!”
利刃切开血肉摩擦骨骼的声音传进了在场所有修者的耳朵中。
葛志英怔了怔,紧接着便惨叫出声,他的半只手掌被整齐的切割了下来,鲜血喷涌,异常惊悚。
“哈哈,秦小先生说的客气了,他不是食言而肥,而是说话当放屁!”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是在葛志英那痛苦的惨叫声中清晰响起。
众人沿着声音看去,很快分开了一条短短同道,在通道尽头是位衣衫破烂的老人,老人盘膝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不知什么皮子做成的脏兮兮酒囊持在头上,仰头痛饮,呈琥珀色的浓稠酒浆在空中流过美妙曲线,流进他的嘴中,点滴不洒,逸散出来的酒味浓香馥郁,勾人馋虫。
即便是那葛志英满手血腥,可很多修者闻到了此番酒香,仍旧忍不住吞咽口水。那香气不仅仅有酒香,更有无数珍贵药材混合起来的草药香味,一些修为混进来的炼气境修者即便是闻上几口也觉得通体舒泰。
“你是什么人,我们素未蒙面,无冤无仇,为何下此辣手?”葛志英抱着断掌,用痛苦且阴沉的声音质问道。
“你与秦小先生不也素未蒙面吗?呵呵,既然是为了天煞这等奇物,既然豁出面皮不要,那还问这些做什么?”
那老人缓缓站起身,将酒囊挂在腰间,看向他,又笑了笑,道:“秦小先生说的不错,你不仅不守信用,连脑子也不好使。像这种言而无信,又脑袋灌了驴粪之人还留着这个世上作甚?还是早早下阎罗殿,争取来生投个好胎吧!”
老人说话之间,仿佛十数年不曾清洗,沾满了油污与泥垢的枯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