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白肖薇清洗伤口,涂抹“红花油”,白肖薇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种柔和的眼神是她这一辈子都未曾有过的。
等到秦远将她脸上和脖颈的伤口全部清理完毕,图上药液,又将那小白瓷瓶塞到了她的手中,道:“身上的伤口我就不带劳了,你还是自己来吧。”
白肖薇霞飞双颊,一拳擂在秦远胸口,气鼓鼓地哼了一下鼻子,刚刚有点感动,转头就被他破坏干净。
“那啥,我出去了,你要是有需要,尽管叫我。”秦远笑着扔下一句话,没等白肖薇发作,便打开阻绝之阵的一角,快速跑了出去。
白肖薇见秦远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两靥生花,笑得灿烂,完全不似刚才寻死觅活地悲惨样子,可马上又有些愤怒,喃喃自语道:“这家伙,我就那么可怕吗?”
与秦远再一次的点点滴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白肖薇很是生气,又很无奈地发现,她好像还真是那么可怕!
至少在秦远面前,她极少会表现出一个女人该有的温柔。
她感觉自己应该温柔贤惠一些,免得他日后见了自己再如老鼠见到耗子一般,不是对立情绪明显,就是能躲就躲。
但马上她又摇晃了一下脑袋,被自己忽然生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她白肖薇何时曾对男人表现出温柔贤淑的那一面?
甩甩脑袋,不去多想,白肖薇脱下衣衫,看到自己洁白如雪的身上布满的道道伤疤,感受着那阵阵袭来的疼痛,她不由蹙起了眉头,有一些伤口在后背,她自己可是够不到……
秦远走出阵外,找了块石头坐下,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两口,夏夜的晚风清爽宜人,吹在了千百年老树的嫩枝头,吹在了地上的碧绿草稍,也吹在了秦远后背之上,那里黏~腻腻一片,他这才发现,刚才不知不觉之间,他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唉,生活啊生活,总是给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