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焦糊,被秦远以电芒之中力量灼烧,封堵住了伤口。
“你竟然敢杀我,你竟然敢杀我?”黑狐只剩下一个头颅,但还未死透,灵力这种优质的能量为他提供了一时片刻苟延残喘的机会。
“为什么不敢杀你?怕你们青丘山报复?呵呵,你都告诉我了,你来这里是瞒着你父亲,他又如何知晓你死了,又如何知道你是死在我手中?”
秦远耸耸肩膀,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一只白瓷荷塘大缸,以长戟跳起狐尸,破开脖颈上的伤口,如注的鲜血激射而出,全部流入白瓷大缸之中。
“我父亲不知道,但是我的随从知晓,他们都知道我来找你,见我不回去,定然会出来寻找,更会通报给青丘山。”
“那你出来多久了?”秦远歪着脑袋问道。
胡神宇一下子闭嘴,他太惊慌,死亡的恐惧乱了他的方寸,现在回过味来,忽然又狰狞道:“我出来多久,你不用担心,但只要我一死,家中留下的魂印必然破碎,我父亲定然知道我出事,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我劝你现在封住我的经络,将我送回我属下那里,我向你保证会既往不咎!”
“呵呵,说的跟你们青丘山多牛逼一样,魂印这种东西都是大门大派的核心弟子和长老才能享受,既是震慑宵小,不让他们意图不轨,但更多的则是控制他们的把柄,一旦生乱,必会通过魂印施法,坏其魂魄,你们青丘山这巴掌大的地方,也能有这玩意儿?吹你娘的牛逼吧!”
秦远使劲抖动狐尸,尽量抖干里面的鲜血,又施展术法,将其在空中拧成一个麻花状,彻底将鲜血逼了出来,不留下一滴鲜血残余,勤俭到了极点。
他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跟胡神宇叨叨着,顺便戳穿他的谎言,狐狸就是狐狸,大大滴狡猾,若是一般人,还真会被蒙过去。
“你,你放屁,我青丘山就有魂印,是我父亲早年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