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道:“主人是想让他痛一些,知道玩火过头后果便是容易自焚,再出手相救?”
“不是如此,这家伙怎会老老实实听话,不在他上天无路叫地不灵的时候再出手,他又如何会记得本城主的好?”
“可是……”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
“属下是说万一啊,万一秦供奉还有底牌,不用主人出手,便能化解这场危机,那我们做的这些,会不会,让他对您越发离心离德,到头来更加难以收服这头野马驹?”
“哈哈,底牌?他现在不是已经底牌尽出,黔驴技穷了吗?若不是如此,又怎会连夜搬离,逃到那没几个人能找到的犄角旮旯里去呢?”
沐清雨毫不顾忌形象的大笑,笑声清脆中透着几丝爽朗,像是听到了某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她继续道:“放心吧,先让那小子再滑头上些日子,等到他灰头土脸的时候,自然会记起我。”
“那位叶鸿怎么办?我随意打发了吗?”
“你去告诉他,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便可,我保证不会出手。”
黑鸦一愣,略带深意的笑了笑,转身而出,临行前还不忘将那上等檀木大门闭紧,直后他便再次变回那面无表情,黑袍加身,浑身上下散发阴冷气息的黑鸦。
叶鸿等在门外,实在心焦,更是恼火,昨天他来时,那小女娃娃还礼节十足,一口一个叶前辈,可今天再来,却是被人挡在了门外。
他倒是很想闯进去,可经过昨日一番接触之后,那小女娃娃看似无意,实则故意为之的露出一手,将一尊金丝木侍女摆像,随手间雕刻成一只足以乱真的画眉鸟,论精巧程度,论随手间化腐朽为神奇的风采,他叶鸿是拍马都赶之不及的。
当然,这其中也存在着术业有专攻,他不善于此道,自是不能与在此方面一较长短,但是他那份眼力还是有的,绝对是举重若轻的大家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