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早就习惯,来到小纪面前,掂量着一把缴获的鬼头大刀,笑眯眯看了他一眼,而后猛地一刀刺下,将他的一条大腿戳了个对穿。
“啊啊!”
小纪惊声惨叫,冷汗如雨,瞬间流出,将衣衫打湿,惨白的面色愈发惨白,带着惊悸的颤动,愈发显得可怜无比。
“我说过,希望你稍后还能那么有骨气,可是你让我很失望啊!”秦远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暖如旭日初升,可亲可近,可那小纪却感觉全身冰寒,在他眼中,秦远的笑容不亚于恶魔的狰狞獠牙。
当初他师父便是在他这和煦的笑容之下,被活活气到昏厥,而后被贪狼卫五花大绑,送进大狱,一辈子难以翻身。
他至今犹记得,秦远从头至尾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变化过。
“噗嗤!”
秦远将长刀拔出,鲜血迸射,甜腥味直钻鼻孔,他并未因此而感觉不舒服,反而竟是十分享受,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在其另外一条腿上,再搞上一下。
不过,他心底的理性还是制止住了他的疯狂,欲望过度释放总会带来追悔莫及的后果,他觉得这是来自刚才的残酷战斗,精神紧绷,扛着生死压力走过来之后的补偿心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这种失控的情绪蔓延。
可那小纪却是被吓了个魂飞魄散,被云婆婆激发出来的那点血性,早就兵败如山倒,崩溃的一塌糊涂,惊恐尖叫:“不要,不要,秦供奉,您问什么,我全说,我全部都说……”
此时的他再也不复往昔趾高气昂,哭喊尖叫, 像是个受了委屈而哇哇大哭的孩子,前后反差让人措手不及。
“那你就说,若是有半点隐瞒或者歪曲,老子今天的晚饭就是穿山甲炖粉条!”秦远阴测测说道,露出一口白牙,帅气潇洒。
小纪都讲了,一五一十,将他知道的所有所有,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
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