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的芦溢说道:“爷爷,您老人家现在还不出手吗?”
“老夫打了一个小盹,他们怎么就话赶话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太晚了,插不上哦, 那小子也好像拿定了主意。”老者十分不负责任的说道。
芦溢只能给这个不靠谱的爷爷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秦远忽然高叫一声,走上前去,“空口无凭,立下字据,谁有笔墨纸砚!”
“嘶!”
周边响起了一连串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明显地不对等的赌注,而且还是在旁边许多人的劝说之下,他竟然还跟个瞎眼苍蝇似的,一头撞在蜘蛛网上。
而且,答应也就罢了,还要主动立字据,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好,取笔墨纸砚来!”
端木红炎闻言大喜,正和他的心意,就算秦远不提这个要求,他也会主动拿出纸墨,让他在这卖身契上签字画押。
“师父,笔墨纸砚来了。”
刚才那个被秦远骂“兔爷”的明眸皓齿的小公子哥,急匆匆跑了过来,唯恐秦远反悔一般,将雪白的宣纸铺在一边的石桌上。
“姓秦的,快过来签字,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老子让你上东你就要上东,老子让你撵鸡你绝不能打狗!”那十五六岁的少年昂着晶莹的小下巴,用使唤仆人的语气向秦远说道。
“你不是应该自称老娘吗?”秦远瞥了他一眼,说道。
紧接着,现场传来阵阵爆笑之声,那小纪气到七窍生烟,阴毒地说道:“等会儿你输了,我一定要先扇你一百个大嘴巴子,再用最粗的针缝上你的嘴。”
秦远瞧都没有多瞧他一眼,过去写下赌状,并签字画押,那边端木红炎也是如此,写下赌状,签字画押。
“唉!”
夏诗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