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带路,一边说道:“五爷没时间理会你们这点芝麻破事,让程小爷处理,我带你们过去,不过得提前跟你们说一句,程小爷是从北边读书回来的,性子比较古怪,你们别乱说话,否则他脾气上来了,咱们都不好过,知道吗?”
王档头这会儿,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威风,不断点头,说好,好嘞。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校场,那儿有些喧哗,七八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正在围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比斗着,场面颇为热闹。
那年轻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一身好锦缎,乍一看就仿佛是个女的。
不过别看他生得娇嫩,却练了一身近身擒拿的好手段,七八个大汉被他弄得团团转,完全近不得身不说,但凡挨上了,莫名其妙就跌到了地上去,十分狼狈。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小木匠一打眼,就知晓这年轻人与他一般,都是通晓了“炁”之人,故而这粘衣十八跌使出来,无人能近身。
一番厮打,那些大汉全部翻倒在地,而带路的汉子则端着一条热毛巾过去,递给了年轻人。
瞧见那人一边赔笑,一边朝着这边指来,小木匠便知道,那个年轻人,就是程五爷的儿子,程寒程小爷。
那带路的人低语几句,一招手,王档头赶紧屁颠屁颠儿地跑了过去。
他冲着程小爷行了礼,然后讨好地说道:“见过程小爷。”
那程寒刚刚与人拼斗,虽说胜了,但也是满身热腾腾的大汗,草草擦过了脸,瞥一眼面前这几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就是江北五里店的王麻子?”
王档头低声下气地点头哈腰,说是我,是我。
程寒对他这态度很满意,不过还是对他手下跨界干活这事儿骂了一顿,王档头不断点头,态度摆得很正。
程寒骂了一通,气顺了,便问道:“你说这事怎么办?”
王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