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一事,说道:“书信——我托小芽小姐寄去广府的书信,被他们半道截了下来,就在偏屋的桌子上。”
刘小芽听了,很是惊讶,说啊,我寄的信,被截了?这怎么可能?
胡保长差人过去看,很快就回来了,摇头,说没看到。
肯定是被吴半仙收起来了,这个家伙当真是个滴水不漏的角色,怎么可能留下马脚来?
小木匠又问:“那哑巴还在?”
哑巴在的话,说不定就有线索,毕竟屈孟虎先前也是从他那儿得知自己被虎逼带走的。
胡保长点头,说在,不过我刚才问了他,一个哑巴,又不会写字,一阵比划,你觉得能帮你做证?你横不能让一个哑巴开口说话吧?
这话儿让小木匠的心又沉了下去——且不说哑巴能不能正常表达,就算能,也未必会站在他这一边啊。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放弃,说要找哑巴当面对质。
毕竟哑巴只是说不出话,却能够听懂别人的话语——很显然,他这并不是先天性聋哑,而是后天性的失声,而他之所以如此,很有可能是吴半仙动的手脚,给他下的药。
瞧见小木匠坚持,旁边又站着刘家去北平学堂读书回来的二公子,胡保长不敢怠慢,叫人将被绑住的哑巴叫了过来。
被人推搡过来的哑巴鼻青脸肿,口鼻处还有鲜血,显然是之前被屈孟虎打的。
但当面对质的时候,这家伙却并不配合,不管小木匠怎么讲,他都不理,像是听不懂任何的话语。
瞧他这犟牛劲儿,旁边有些不耐烦的屈孟虎又捏起了拳头来。
不过有外人在,他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小木匠看着这个水泼不进的哑巴,气愤地喊道:“哑巴,哑巴,你就没有个名字吗?你知不知道,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吴半仙给你吃的药。你本来可以说话的,本来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