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吏员,必然全力支持朝廷与相公的改革政策!”王焯立直身体,向北一拱手义正言辞地说道,而后又问,“只是相公,此事与您此前的奏疏又有何关系呢?”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在下所言的意思……就是在下所言的意思!”
“……好吧,本阁就直说了!靖安台司职刺探情报,人员却过于集中在京师、汝颖、南阳、河内,而且明显编制臃肿,人浮于事。这是腐败!”
“啊!相公,您竟然也知道靖安台的司职是刺探情报。这实在让我喜出望外。”
“哈??”
“敢问相公,您可知为何您的奏疏会被淹掉吗?”
“为何?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在阻挠?”梁相公有些生气了。
“哎呀!如此就太冤枉我们这些卑微的朝廷小吏了。您需要知道,刺探情报是十分危险的工作。无论是志才公、奉孝公还是徐侯,他们的经历都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本台一切事宜都是朝廷最高机密。您的奏疏若被明发,少不得有居心叵测——我不是说您——的有心之人从中寻到可能会对本台工作造成危险的只言片语。即便没有这些只言片语,也许也会因此引起对本台工作人员不利的联想。但无论如何本台工作的安全性无法寄希望于他人的疏忽。”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是机密,所以为了保密,就淹掉了我的奏疏?”
“相公明鉴!”
“可是!靖安台的编制预算,这个在户部一查就能查到啊!这算什么机密啊?!明明人尽皆知啊!”梁大相公的脸色开始发红,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启禀相公!事实上,保守朝廷机密的要求,不是保守机密的,是保护朝廷的。只要事情不被抬到桌面上,而所有人都不去谈论,那就等于无人知晓,如此即使朝廷有何问题,也无人可以指摘了!”
“荒唐!岂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