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直接挥师杀过去了!实际上,若是那些人,这个军阵能不能摆成都难说,十之八九是乱战,或者据城、据寨而守……但前方既然是袁本初,那便好歹还是有些优点的。”
“好面子也是优点?”田丰几乎气急。
“是世族风度。”公孙珣见状反而失笑更正。
果然,对面袁军阵中见到天子使节,又闻得此言,也是稍作骚动,俄而,数骑先出,乃是昨日来做使者的参军是仪是子羽,其人与王景兴阵前交马,互相讨论了一下条件后,对面军中前阵更是迅速裂开,然后一身金甲,外带一件赤红罩狍的袁绍立在一辆特制的高大驷马鼓车之上,在数十骑甲士的簇拥下率先动身。而公孙珣也毫不犹豫,即刻领着庞德还有数十骑白马义从,外加一个全副甲胄却被捆缚着的文丑,直接向前。
王朗持节立于正中,是仪退到其后,而公孙珣与袁绍打了照面后,复又绕着王朗转了半圈,各自立到对方半场之中,方才车马相交,相互攀谈……这就是所谓视师之礼了,也就是相互检阅对方的军阵,不过放在眼前更多的是为了表达对对方的信任罢了。
“文琪,我兵马可还雄壮?”袁绍刚一打照面其实就看到了文丑,虽然当即一怔,面色也是立即一黑,却还是在转过半圈之后恢复了从容,并笑面相对。
“不错,但可惜骑兵太少。”公孙珣微笑相对,却是示意庞德放开文丑。“你家骑兵主将在此。”
“自昔日孟津一别,已然数载。”袁绍瞥了眼被自家骑士接过的文丑,却是赶紧转移了话题。“想想也是感慨……当日一别时,你我是割瓶对饮,相约扫除阉宦的同志,而今日再见,却是在沙场之上!而且愚兄不才,也曾履约铲除阉宦,而文琪却沦落到窃国之贼的地步,愚兄是真的为你可惜!”
骑在白马之上的公孙珣看着依靠着鼓车高了自己一头袁绍,笑意不减:“本初兄阉宦诛的好啊,不但把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