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要行雷霆手段,彻底吃掉乌桓与这些杂胡人口!而强如乌桓人与鲜卑人都是这个下场,他们除了任我处置,又能如何呢?”
“他们或许不能奈你何,但总可以逃走吧?”赵苞继续追问道。“那些杂胡,本就是种源纷杂,今日你在辽西势大,他们自然温顺一时,可等你回到塞内,他们却可以从容逃到西面草原上去……轲比能今日在处刑时用兵,怕就是想告诉那些人这个道理吧?而且文琪,我只见到‘逆我者亡’,未曾见‘顺我者昌’……这一战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你不能因为心有怨气,便一味用强。”
“我当然知道草原上的事情不比辽西这边,”公孙珣沉默了片刻,却还是振振有词。“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等我母亲过来接手这边事物,我便去覆灭莫户部,届时还是要扶持一些部落在周边作为屏障的,比如这次立有大功的俟汾氏,就让他们去承德城。还有段部,既然当日传讯确实出于善意,岳父大人又多有维护,也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去大凌河西面以作屏障。其余种种也是如此,若是老实,都可以依附我们在草原上立足。”
“说了半日,你还是没有长久的法子。”赵苞摇头不止。“既然到了草原,我们汉人便无法管制,今日忠心耿耿,明日换了首领,自然也可反叛为祸,反而养虎为患……不过,一时有效便一时有效好了,你最起码还在做事,其他人连法子都没想过。”
言罢,其人便扔下自己女婿,兀自向柳城而去,但走了数步,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便又回首询问:“你刚才说‘再’坏你大事是何意思?莫非你已经下定决心响应何大将军了?”
公孙珣一时尴尬,却失笑不言。
“说!”数百里外的承德城,程普早已经气急败坏。“莫户袧还有莫户部的数千兵马都去哪儿了?!”
“我家头人前日一面派人往南面渔阳道口寻都尉,一面便亲自集合人马,领城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