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交往,开什么玩笑想来都不至于过火的。”
饶是来人自问有些心理准备,也被这两句话给绕晕了……莫非自己那位族兄司马防真的跟这位一起干过这种泼天的事情?就司马防那为人,不像啊!但是人家堂堂卫将军言之凿凿,也没理由不信啊?
不管如何了,此人虽然心中疑惑不堪,面上却依旧从容,便赶紧颔首,口称原来如此。而公孙珣眼见着有正经能做主的人出来了,便也扔下司马朗,悉心问了一下此人来历。
原来,这人唤做司马直,字叔异,虽然是司马氏族人,但却跟司马防家中是早已经出了五服的关系。按照他们乡中说法,因为如今京兆尹司马防和他族人居住在这个里的西面,所以乡中素来称这一支为西司马;而司马直和他族中则由于一直居住在里中东侧,则被称之为东司马。
当然了,两族毕竟祖上是一家,而且还同居一里,关系自然格外紧密,说是一族也无妨,到底是不必再问东西的。
除此之外,这司马直本人也是个有说法的人物。其人早年举过孝廉、当过县令、做过议郎,即将转任两千石的时候却是家母突然去世,便干脆回乡服孝,而且还和袁绍一样是一服六年,连早死的亲父一起连带着服了孝。今年才算是刚刚出了丧期,又恰巧遇到了黄巾之乱,才没有出仕而已。
公孙珣与对方在里门前稍微寒暄,问清了情况后自然是更显尊重……平心而论,就凭司马直这种出身、这种资历,还有这种一养六年的清望,恐怕随时都有可能接到诏书,一跃成为两千石主政一方的,自然要予以必要的尊重。
更不要说,此番接触下来,这个司马直谈吐和气,作风简朴,想来应该是个务实的正经高德士人,而非是虚妄之辈。
“卫将军以郡君的身份来到乡中,确实该好好招待,可惜我族兄(司马防)正在京兆任内,小儿辈又尚未束发……不妨去我家中稍坐,虽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