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多言,便匆忙动员起数骑往东面濮阳而去。至于濮阳那边得到了情报,渠帅卜已一边匆忙往河北张角处请大股援兵,一边却又尽职尽责,继续敦促东郡北部数城集中精锐去支援顿丘……这些也自然不用多说。
回到汉军那里,这一日隔河过了白马,因为主帅发什么神经要在第二日去河中祭奠先贤,故此下午时分,天色极早的时候,大军便寻了一处水流平缓之地,依河扎营了。
然后,果然就如公孙珣吩咐的那般,河中民夫不辞辛劳,又是腾出船只,又是铁索连环的,晚饭前忙个不停,晚饭后依旧忙个不停!军中众人议论不止,但天色一黑,公孙越便领着一些铁甲军士四处巡查,逼得营中各处纷纷闭嘴早睡。
面对如此情形,确认了公孙珣不是虚张声势的曹操枯坐在自己的军帐之中,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更兼夏侯惇在旁愤然难平,也是让他心烦意乱,有所动摇!而等到了夜中,偏偏乐进突然又遣人连夜送来急信,说是顿丘处黄巾贼援兵不断,而且还都是精锐青壮,怕是汉军再不到,他那里就难下手了。
这么一封信的到来,终于是让心里乱嘀咕的曹操忍耐不住了,他即刻不顾天色已晚,居然就闯入到了公孙珣大帐中!
“孟德兄不在自己帐中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公孙珣早已经脱了盔甲,此时正在帐中研习他的《太平经》,见到来人后,这位五官中郎将既不是很惊讶,也不是早有准备,只能说是一脸的无所谓。
“文琪。”披挂齐整的曹操难得正色劝谏。“军情如火,能不能等战后再祭祀王仲通?”
“有什么说法吗?”公孙珣依旧一脸的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有请对方坐下来。
“乐文谦刚刚遣人来送信,说是顿丘连番有黄巾贼精锐援军入城,他怕是要力不能及!”
“这是自然。”公孙珣合起手中《太平经》叹气道。“我军浩荡出河内,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