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确实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林枫这边的李泽明、刑恒基以及坐在右边的几个刑家董事成员。而要晚浓那边也有白天,对董事会主席发起冲击的蔡育才。那边只有三个人,林枫这边的人数倒占有优势,但却对能不能打赢这场仗有些担忧。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他们没理由突出要在这个时候改选董事会主席一职。二级市场不可能收购到能与刑家持平的流通股。可他们的底牌又是什么?
“哈哈,既然刑兄弟这么爽快,那我们就开始吧。我要竞选这董事会主席一职,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蔡育才满脸笑容的说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脸自信。
“蔡兄弟,想做这个位置就要有足够的资本。就这么几个人,你还有什么底牌就亮出来吧。”刑恒基冷笑着说道。想坐就可以坐吗?这个位置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手里有家乐地产百分之二十七的股票。”蔡育才敲敲桌子制止了其它人的笑声说道。
“蔡兄弟,你会不会算算数啊?百分之二十七好象不够吧?我真是高估你了。以为你手里至少会有家乐地产百分式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呢。这样你就敢提出来竞选家乐地产的董事会主席?”刑恒基出声讽刺道。心里却暗自盘算着,情况有些不对啊。只凭这么点儿股票还达不到来竞争的资格,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招?或者打着什么主意?
“哈哈,没办法,蔡某不才。也就收购了这么点儿股票。倒让刑兄弟见笑了。”蔡育才笑着说道,心里倒有了猫捉耗子时的戏弄之心。一下子咬死是最没意思的了。在把它吐进肚子前多看看对手或者骄傲或者痛苦的表情,不是很有意思地一件事情吗?商战和**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要讲究情调的。
“那我坦白的告诉你。这个位置你坐不了。感谢你为我们家乐地产投入了这么多钱。这几天股价不停地上涨,多亏了蔡兄弟的帮忙啊。”刑恒基得意地笑了起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