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你是不是傻!”
我摇了摇头,简单洗漱,关灯上床。大概二十分钟之后,老头打起了呼噜,我起身,穿上拖鞋来到门口,门锁结构很简单,就是普通的锁,只不过把手装在了外面,我用老头的扑克牌,慢慢撬开门锁出来,走廊里灯光很暗,偶尔有几个房间的灯亮着,有坐在床上奋笔疾书的,有俩人在哪儿对对联的,还有画素描的、研究二胡的,不认真听、认真去看的话,可能会以为他们是文艺工作者。
神经病房间是男女分开的,女病人的房间在后面那排平房,我悄然走到走廊尽头,这里有个护士站,就是之前送我来病房的那个小护士值班的地方,她正坐在椅子里玩手机,我直接走了过去,她也没发现我,出门,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病号服,有点凉,我先来到侧面的医生值班室,那个值班医生已经睡着了,我开门进去,从墙上摘下他的白大褂和白帽子,又拿了听诊器,溜出房间,来到后排女舍,门关着,但旁边的窗户开着,我从窗户爬进去。这边也有值夜的护士站,不过没有护士,我只看见一架瓶底的眼镜放在桌上,我往病房里走,到一扇门口的时候,右手边的弹簧门突然打开,一个小护士从里面出来,跟我撞了个满怀!
给我吓坏了,因为不想伤人!
“对不起,周大夫,这么晚还查房啊!”小护士向我鞠躬道歉,眼睛眯成缝,原来是个高度近视。
“嗯。”我压低声音,模仿那个值班大夫。
“需要我帮忙吗?”小护士又问。
“不用,你去睡吧,熬夜对皮肤不好,该不漂亮了!”我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说话的不是我,是萧雅,我怎么可能冒风险说这么一大堆话。
“好的。”小护士娇羞点头,绕开我,快步走向值班室,差点撞在墙上。
“笨手笨脚的好可爱啊!”萧雅在我脑海里说。
“要不你挑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