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叫啊?”我低声对陈璐说。
“啊!啊!”陈璐大声惨叫,我把她拖回客厅,放了。
陈璐揉了揉脖子,惊讶道:“老师。你的手!”
“我没事,不用管我。”我撸起袖子,看了看左手手腕的伤口,放下袖子,又走到阳台边。
“还剩下两个半人质了,你们看着办,撤不撤?”我笑道。
警茶头头狠狠指了我一下,拿起对讲机:“你们先下来,留一位同志盯着门口!”
说完,他又对身边一个警茶说了句什么,估计是请求调特井,准备进行强攻。
我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陈璐又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陈璐妈妈正仔细查看陈璐的脖子。
“刚才割歪了,”我甩了甩袖子上的血,阴笑道,“但下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陈总,咱们抓紧时间谈谈吧,否则等警茶强攻进来,我只能选择跟你们一家同归于尽。”
“你、你别乱来啊!什么都可以谈!你到底想要多少赎金?”陈璐爸爸见血,害怕了,惊慌地说。
我又掏出烟点着:“如果现在让你选,你的全部资产,不,你和你老婆的全部资产,和陈璐的命,你要哪个?”
“废话,当然是我女儿的命!”陈璐爸爸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女儿的命,和你情人的命呢?”我眯起眼睛问。
陈璐爸爸看了陈璐妈妈一眼,犹豫,也可能是惭愧了一下。
“不说,我就当你默认选情人了,马上杀掉你女儿!”我笑道。
“快说啊!”陈璐妈妈小声催促道。
“女儿!”陈璐爸爸说。
“那……如果是你老婆和女儿呢?”我拧笑着问,忽然拎着菜刀起身走了过去,“老子可是认真的,我估计没办法活着离开这个房间了,临死前,我怎么也得拉个垫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