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地四下环顾,并未在墙上发现监控器,这里虽然环境简单,但是桌椅都是实木,左手边墙上挂着的两幅画框显得有些品味,右手边的墙上,贴着一张监狱的平面图,总体看规格较高。可能是监狱领导吃饭的地方。
不知道这平面图是否是新贴上去的,我盯着地图看了二十秒钟,将上面的各种标识一一牢记,以后可能会用得着。
没有道理啊,当局在狱中的代言人怎么可能让我单独跟外人会面而不设监控?背下地图之后,我又踅摸了一圈,尤其细看那两幅画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还是啥都没发现,灵机一动,我俯身趴在椅子上从下往上瞅,嗯,在这儿呢,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玩意,被双面胶贴在了饭桌下面,不是摄像头,而是监听器。
待会儿,说话得小心点。
哒哒哒,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频率很快,步伐很小,咣,门被高跟鞋踢开,一个系着围裙的苗条美女出现在门前,手里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瓷碗,快步走到桌前,把碗放在桌上,赶紧用手去摸她形状好看的耳垂。
“哎呀,烫死我了!”
“你怎么来了?”我皱眉问,是林溪,“萧峯杀人案”的目击证人。
“我怎么不能来了?”林溪白了我一眼,“我可是你监护人,你坐了大牢,我这个当妈的不应该来看看啊?”
“呵呵……”
“你‘呵呵’我?”林溪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抱着肩膀,翘起二郎腿,满脸不屑。
“没有,”我淡淡地说,“谢谢你来看我。”
“哼!进来一趟容易嘛我!要不是为了保住我那几个儿媳妇,你以为我愿意帮他们p假照片?要不是为了能来帝都看你一眼,你以为我愿意给他们做伪证?人家要整死你,还差这一条罪名吗?我只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咱俩啥关系啊!我就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