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首长是白典狱长父亲的秘书,都住在中喃海大院里。白典狱长是老将军的幼女,深的首长疼爱,两人关系既像父子,又似兄妹,总之很好就是了,老将军过世那年,典狱长才上高中,树倒猢狲散呐,老将军生前脾气倔,得罪的人不少,他一走,子女纷纷受了牵连。首长为保护典狱长,就把她接到东北,那时候首长在您老家当地方官呢,这才保护住她。”
我抽口中华,点了点头,没想到白倾城是白老将军的后代,白氏家族,已经没落许久了,怪不得白倾城对我的遭遇感到不公,因为她并不代表那五百家族的利益。
“德彪,你咋知道这么多事儿?”我笑问。
“首长是白老将军的秘书,德彪我是首长的秘书,典狱长是首长看着长大的,德彪我是典狱长看着长大的,要不我也不敢跟您说这些小道消息啊!”范德彪笑道。
“噢?”我凝眉沉思,“范子龙是你什么人?”
“我大伯。”德彪直言不讳地承认。
“呵呵,怪不得,都是一个圈子的啊你们!”我摇头苦笑。范子龙是现役的军中大佬,跟萧天佐和我家老爷子肯定很熟。
“您不也是咱们这个圈子的么!”范德彪讪笑,把中华烟塞进我的囚服口袋,“走吧,萧哥,站这儿久了。让外人看见不好。”
我看了一眼范德彪的警衔,之前他对我这么尊重,而且年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狱警,这回细看才发现,居然是个一级警都。跟我在西城龙组的职务平级。
回到监房,德彪还是没给我打火机,问我中午想吃点啥,我说昨天那面条挺好吃,再给我整一碗。
德彪送面条来的时候,顺便给我带来几张信纸和笔。不言而喻,是让我给萧天佐写信。
我提起笔,在抬头写上爷爷、二叔四个字后,寻思半天也不知从哪儿落笔,忽地想起那本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