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盘子边缘被我咬出牙印的生牛肉,“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对不起先生。我给您换一盘新的吧!”服务员赔笑,跟国内饭店一个套路,但这里可不一样,生牛肉万一被我吃了,万一有寄生虫怎么办,万一我得疯牛病了怎么办。这可是食品安全的大事!
服务员想用国内的办法敷衍我,当然不行,我执意要饭店老板上来跟我亲自解释,服务员无奈,只得下楼去叫老板。
不多时,一个油头粉面、穿着红色唐装的胖子上来。进了雅间就跟我握手客套,我还以为他认识我,但没给他好脸色,依旧拿那块生牛肉说事儿,老板看我不给他面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先生,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补偿?”老板问。
“怎么补偿,精神补偿加物质补偿呗,”我伸出两根手指,“给钱,我走人,你继续做你的买卖!”
“两万日元?”老板笑逐颜开。相当于一千多块人民币,对一个开饭店的来讲,这不算事儿。
“是两万,但不是日元!”我阴笑道。
“人民币啊?”
我摇头:“刀勒!”
“两万美、美金?您这不是讹人么!”老板火上来了。
“嗯呐,老子就是讹你,能咋地吧。”我楞起眼睛,“你在这疙瘩开饭店,他妈经过老子允许了吗?”
老板一听我奔儿纯正的东北口音,眯起眼睛苦笑:“原来是东北帮的兄弟,这个月的保护费不是已经交给你们了么!”
跟我猜的差不多,东北帮在这边跟在国内一样。不敢欺负岛国人,而是靠欺压华人发财致富,或者说,是生存。
“老子不知道什么狗比东北帮,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月给我交两万刀勒,我就让你饭店继续在这疙瘩开下去,要是不给的话,你就滚回闽南开沙县小吃去吧!”我恶狠狠地说完,忽地抓起筷子,戳向桌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