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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兔子伸手过来,算是正式认识一下,可我手里都是血,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过去。
“我叫……宋峯。”我藏了个心眼,没说自己姓萧。
“呵呵?”兔子挑了挑眉毛,“那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上我了啊!
“……有。”我实话实说。
“你女朋友漂亮么?多大了?”兔子又问。
“还行,才17,怎么了?”
“没事啊,我就随便问问。”兔子把手缩了回去,耸了耸肩,转过头去,用手臂支撑在车窗边缘,看向窗外。
难道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伤心了么?怎么感觉这货没头没脑的!
胸倒是还可以噢,不算大,但是很挺拔,而且好像是真空的!
很快车到了那家医院,黑衣人让我们先在车里等,他下车进医院,不多时,两个白大褂推着一张小单人床出来,下面带轱辘那种,黑衣人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躺在床上,用一张白床单盖好,是全部盖住,包括脸,尼玛病人去世了才这么盖吧!
骨碌碌,小推车开始走,我转头望地上看了一眼,看见了一双小巧别致的旅游鞋,是兔子的,她正跟在小推车边。两分钟之后,小推车停下,好几个人把我从小车平移到另一张床上,然后,我脸上的白床单被人掀开,强烈的灯光,差点晃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是手术台的无影灯,旁边围着好多拿着刀叉的白大褂,跟要聚餐似得!
“先打麻药。”兔子的声音,她也换上了白大褂,正在一旁戴橡胶手套。
“局部还是全麻?”一个男人问。
“局部就可以,刚才我已经给她吃了止疼药。”兔子戴上口罩,走了过来。
那个应声的男人也过来,举着一支注射器,放在眼前,将针管里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