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个女人也举起了手里的手枪。对准叶秋的脑袋。豪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叶秋在将脑袋缩下去的时候,也一把将唐果的脑袋给按了下去。那个女人只来得及发shè了三枪,就立即向一边扑了过去。因为叶秋驾驶地红sè法拉利已经冲到面前,再不闪开的话就要被撞个结实。
“杀了他。”中年男人果断地出声喊道。
在他说话之前,那些闪避过车子的撞击后躲到一边的男人已经伸手入怀摸出手枪从后面对叶秋进行shè击。子弹打在法拉利车子上地声音不绝于耳,恐怕这辆车子要是报废了。
好在没有重武器。叶秋长嘘了一口气。脑袋一直缩在椅子下面。甚至连眼睛偷看一眼周围的情况都没有。两只手完全是靠感觉来掌控着方向盘,刚才他就已经暗中打量过这周围的地形,修场车前面是一块空地,足够他折腾的。
唐果的身体被叶秋按在下面。趴倒在车厢底板上。叶秋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心里的那点儿洁癖让她觉得地板很脏,空间太小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地上的僵硬也烙地她小酥胸一阵阵生疼,跟每月要来大姨妈时胸部地反应一样。
但是,却唯独没有恐惧。
唐果想,怎么会这样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秋在自己眼里变得这么有安全感了?
从他在酒吧里以一敌数十地膘悍表现?还是在自己和宝儿被困在山洞走投无路时他的突然出现?
原来他们在一起也经历过很多事情了。.这么想着。唐果为自己这么快陷入情网找到了一个借口。原来自己并不是想象中地不堪,ri久生情嘛。
叶秋怎么可能知道唐果的小脑袋瓜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将她紧紧地护在身上。保护好她的安全。他是来救人的,可不能没有救出可心,却把唐果的命给搭在这儿了。那样的话,老头子还不把他给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