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封信的人居然比他还早知晓这件事情,而且遣人来提醒他,还搞得这么隐秘,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一时间,唐宁的心头充满了疑问。
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为什么来提醒他,又为什么不表露身份,他的心里立刻就被一个又一个的疑团充满。
他重新看着手中的信纸,仔细端详。
唐夭夭看着他,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唐宁点了点头,说道:“这字真丑……”
……
京师街头。
一道人影缓缓的走在街上,身后跟着十余名护卫,沿途百姓见此,纷纷惊惶避让。
虽然他们并不认识那人,但在这京师,出行能有十余名禁卫做护卫的人,掰着手指头都数不出来几个。
也有人认出了那位贵人,于是躲闪的更加积极了。
康王虽然已经不复昨日,但皇子依旧是皇子,万一走在街上,有什么磕着碰着,怪在他们的头上,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康王重伤未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他走的很慢,看着沿途百姓避让的情形,笑问道:“他们是在怕本王吗?”
徐先生淡然道:“身后跟着这么多禁卫,哪有百姓不怕的?”
“我觉得不是怕。”康王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是在躲着本王,人们畏惧猛兽,也畏惧瘟疫,前者是怕,后者是躲……”
徐先生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怎可将自己比作瘟疫?”
康王笑了笑,说道:“本王没有说瘟疫有什么不好,被天下人畏惧,又有什么不好,父皇不也被天下人畏惧吗?”
徐先生没有再开口,两人缓缓的走在街上,街道两边,叫卖声络绎不绝。
“瞧一瞧看一看,祖传手艺,胸口碎大石,口吞宝剑……”
“两位贵客,要不要进来玩玩,我们楼里有昨日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