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琛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唐夭夭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问道:“怎么样,他这次第几?”
彭琛瞥了唐宁一眼,淡淡的说道:“甲榜第一。”
唐宁注意到彭琛看他的眼神很不对,他上次看那个嫖娼不给钱被抓进县衙的禽兽也是这种眼神。
他不是禽兽,他只是站在了禽兽的肩膀上。
温庭筠是花间派鼻祖,花间一词的开山怪级别的人物,作为一个男人,闺情写的比女子还要好,对词坛产生了极其重大的影响,他的巅峰之作,又岂是等闲?
男人写闺情胜过绝大多数女子,这才是真正的禽兽。
于谦是明朝的救时宰相,能当上宰相的,哪里有简单之辈,这首《石灰吟》,是他最出名的一首诗,也是他一生所奉行的人生信条。这是真正的巨人,唐宁只不过是沾了这位巨人的光。
所以他州试第二场取得第一,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唐夭夭除了意外,还有高兴。
两榜第一,她发现唐宁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傻,有机会要问问小如,他以前有没有这么聪明,莫不是她一绣球将他砸的开了窍?
饭桌之上,岳父大人罕见的多喝了几杯。
“州试只剩最后一场了……”他抿了口酒,说道:“虽说朝廷这些年逐渐重视策论,以策论取仕,但你前两场双榜第一,只要后一场表现的中规中矩,此次州试,便已经十拿九稳。”
州试三场,虽然是逐场淘汰,但已经比试完的两场,并不是只有淘汰的作用。
第三场结束之后,考官在确定最终名次的时候,也会综合考虑前两场的成绩,当然,这是在两者的策论表现相近,无法取舍的情况下才会采取的办法。
当然,历年来,能在前两场中取得榜首的,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几乎不会在第三场折戟,可惜凡事都有例外。
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