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仲海微微弯身,这修养与谈吐顿显圆滑与老道,旋即他又道:“秦家自民国在上京发迹至今,坎坷诸多,也创造了诸多的商业奇迹,我膝下有三个儿子,不管是顽劣还是出众,都希望在座的多多帮衬,今日更高兴的是,三子平达从宁川回来了。”
“平达,以前的事情,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都揭过去了,你可愿意与我,与秦家,重归于好?”
“父亲老了,希望你能谅解一切,也希望你能帮助秦家,走的更远,更好,可以吗?”
秦仲海如此身份,又当着如此多的人,居然屈尊给秦平达道歉了。
如此诚恳的态度以及言辞,以秦平达宽厚的性格,怎能拒绝?甚至半分犹豫都不敢有,他虽说二十多年前就与秦家决裂出走了,但他心中终究还是流着秦家的血,此刻哪能让自己的老父亲,让秦家的颜面有损?
君子就是这样,被人敬仰,却被世俗束缚,摆布。
秦仲海只是几句话,就让秦平达甘愿放下了二十多年的隔阂与仇恨。
老谋深算之中,心机城府稳稳压过了现场九成的人。
“爸,大哥二哥,我对不起你们!我为我当年的冲动,向你们道歉,可能当年我应该冷静下来,换一种方式来解决彼此之间的矛盾,这些年冉儿一直陪着我,我爱她,也爱秦家,以前的一切一笔揭过,今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秦平达说完,朝秦仲海秦牧川以及秦茂岭弯下了身子。
这鞠躬的气度,以及真挚的言语,顷刻换来了现场更热烈的掌声,仿佛当年那名动上京的才子,再次悦然而出。
秦仲海审视着眼前二十多年没见的三子秦平达,面色看似镇定,实则眼眶已经微微发红,鼻子已经微微发酸,终究是他的亲骨肉,终究是他最欣赏的儿子,此刻重归于好,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整个秦家,怕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