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看了看病床上有气无力的陈永浩,又看着这一对夫妇,沉默了许久,最终也没有松口。
“这样,我给你们提个醒,你们的仇家肯定是医生,至少对病理非常清楚,而且手段很高,气功的等级不比我差,所以年龄应该也不小,你从这个范围去找一找,或者找找以前的仇家,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背景。”
祁老说道:“因为想请这样的人出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低的,我能说的只有这些,言尽于此,这次没帮上什么忙,实在抱歉了,告辞。”
在陈母哭天抹泪的哀求中,祁老还是走了。
走出病房,祁老悄悄地擦了擦鬓角的汗渍,叹了口气:“差点阴沟里翻船,还好,还好……”
祁老之前说的那些理由,实际上都是借口。
他是名医没错,可他也有自知之明,陈永浩的情况他根本没办法解决。
如果早点发现还好,可现在都这么晚了,他会气功也没用,根本没办法把断裂的经络给链接上。
明知不可为,他肯定不会去费这个劲,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要知道,能活这么久的人都不是什么心软之辈,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也没办法,要不然肯定会帮帮忙的。
……
病房内。
陈母在哭。
陈秋安坐在一旁,点了根烟,默不作声的吸着,大脑中却在不停的回忆这些年得罪过的人。
太多了,一时半会根本整理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陈秋安可以肯定,每次坑对手的时候,对方的背景资料他都会调查的,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在不知道对方的背景之前下狠手呢?
所以陈秋安可以确定一点,以前的仇家,真的很少很少又背景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混的这么风光。
“我知道是谁。”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