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莫千雪。

她与冰蛇交过手，知道冰蛇的厉害，速度是她都鞭长莫及的，若不是以真火克制，她也没把握逃出大阵。

然而，以她修为都做不到的事，却被一个五变真人给做到的了，关键看上去还如此容易。

“你是谁？为何…有些熟悉，我们以前见过？你是哪方武道势力天才弟子？”

显然莫千雪有些肯定，那个男子能在速度上比肩冰蛇，那她自身就有很大可能逃出生天。

“你不认识我了？自己看看，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哪怕我一次次突破境界，容貌不断在改变，但有的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就如我再渺小，也不屑天下人。”

夜凌天一愣，对方不认识自己？

也对啊，他这才想起，一旦踏入真人，容貌会发生变化，而他与当年踏入化羽门时，明显是两人。

哪怕一年前斩杀秋白羽，他也只是二变真人，如今他是五变，每一次突破容貌都在发生变化，所以比起那时，他又变了不少。

别说是莫千雪，就是秦浩等人见到他，恐怕也不敢相认。

“你…难道，不可能…”

莫千雪愣在那里一阵子，不放过夜凌天每一个动作，眼神，最后还是从他的语气，断定出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如你当初见到我那时，以神桥境我都能不屑化羽门，斩杀慈魔尊者，未来某天，我要让青幽都在我脚下颤栗，区区化羽门又算什么，不过芝麻绿豆。”后者御空长啸。

莫千雪原本惊喜的瞳孔，满是冰冷与不悦：“还真是你，样子变了，脾性不但没变，还更嚣张，你能杀秋白羽，如今实力逆天，莫非就能无视天下人？嘲笑我辈？”

“你可以不相信，因为从化羽门我们见面那一刻，你不相信，你与化羽门都不相信我区区一个神桥境蝼蚁，所以，我从一开始，也未让你们去相信我，因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