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着实有些操,蛋。
我端起药碗,直接是朝着嘴里灌了一口。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险些将我熏得再次昏过去。
“风伯,你给我配的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闻起来这么臭?”
风伯一脸满脸随意的瞥了我一眼,开口道:“这可都是老头子我多年来收集的大补之物,有雪域蟾蜍的便便,沼泽蜥蜴的血液,还有一些青毛蜈蚣的触须……”
我的脸色一黑,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这尼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