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杯子,“狂妄自大,要求人家生前做牛做马,死后还要贡献一身血肉,人家是你亲爹还是亲娘,要做到这份上?”
叶鲲黑着脸不敢反驳。
冯氏小声抗议,“他们是医者啊,那谢家不是还有那啥家规祖训,尊重生命一视同仁吗?都是说着好听而已。”
神经病,人家说的是不因年龄、性别、贫富贵贱、不以信仰立场社会地位之不同而区分对待,但你们是想要人家的命啊,还要人家不计一切地救你?
这话实在是不能听,白岑收拾收拾东西,就要走,这一家子有病,他以后是再也不来了。同时也后悔刚才多嘴指点的那句话,遇上叶鲲这对不正常的夫妇,不要再给谢家招灾了才好。
“白大夫,你怎么走了?”
“抱歉,令堂的病在下无能为力。”说完脚步不停,匆匆离开了。
冯氏被他避之如瘟疫的态度气到了,“什么人哪这是!看病不行,还一副嫌弃我们的样子!”
叶老爷子已经懒得理会他俩了。
“爹,你说谢羌恒手里会不会有药?”
“我听说药厂的事都是谢少主在管,谢大国手手中未必有这药方。就算有,人家也不会给你,别忘了你白天才杀了人家一个侄孙!还扬言杀尽人家一家!况且你去问药,之后的任务还怎么执行?你要是不接这任务就没事了。”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叶老爷子对他去问药的事不乐观。
叶鲲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老娘,心里有了决定,“我去问问。”
可他才走到路的一半,就被叫回头了,叶老夫人去了,就算问到药也没用了。
叶府清晨便素缟一片,哭声阵阵。
叶府门前聚了许多人,对着叶府指指点点,都说这是是报应。
叶鲲被叶老爷子押着上表了一份治丧丁忧的折子,想让他避开谢家这一摊子事,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