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葛如沫深吸一口气压制着心中的喜悦,说道,“这份贺礼,深得我心。”
“今天汝阴里有点脸面的人来了不少,走吧,我带你过去。”
赵郡贤认真地看着她,见她不似作伪,心中叹了口气,他似乎真遇上了个豁达大度的人,尽管这个人还是个小姑娘。
自己结交下的人脉圈子,竟然毫不在意地带着自己去参合。这么做不是她单纯不懂人心,而是她不怕他与人勾搭,也不怕他日别人知道他的价值反过来笼络他。
虽然他现在还默默无闻,但他从来都不认为他会一直这样。
他有预感,葛如沫让他弄的那个精油,会让他声名鹊起,变得炙手可热。且,他不会止步于此。
像他这样的人才,得到的人恐怕都会希望将他藏于幕后,而非置于台前让人有更多抢夺的机会。
可她不在意,这样子真是自信啊。
当然,这是对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非对他忠心的自信。这样也间接证明了,他,并非唯一,并非不可或缺的。
赵郡贤自认在看人方面还是有点眼光的。他的祖先,就毁在识人不明上面,无数人都拿这点告诫他,让他莫要重蹈覆辙。他觉得他这次没有看走眼。
见他没跟上,葛如沫回头看他,以眼神相询,“怎么?”
赵郡贤摇头,“我就不进去了,今天来就是特意给你送这玩意的。”他指了指那两瓶玫瑰精油。
“况且那种场面,我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凑上去做什么?”还不是时候哪。
他淡笑。
葛如沫沉默了半晌,才叹息着说道,“随你吧。”
就在这时候,一段极富节奏感的“咚咚锵,咚咚锵”鼓锣奏乐响了起来,由远及近。
葛如沫一听这声音,愣了一下,这声音,是舞狮队?
马上有人证实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