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方子上的十几种药物都是比较稀少的,收集起来很麻烦。
葛如沫如实告知。
“可以试试。”赵郡贤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能把方子给我看看吗?”
葛如沫无所谓,在旁边拿了纸笔,刷刷刷就给他写了下来。这药方也是她去药材产地时无意中得到的,方中的药物她仔细分析过,组合起来确实像它所标明的效果。只不过太难收集了,扔给他,她是一点也不心疼。要是赵郡贤有幸收集完全,她也可以见识一下,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的想法在场的人无从得知了,但他们都被她的大方吓了一跳。
这么珍贵的药方,她说给就给了。没有以物易物,没有讨价还价,更没有丝毫舍不得。
那方子不会是假的吧?但他们觉得不可能。毕竟葛如沫是要开医馆的人,诚信于她很重要,她轻易不会沾污它的。
赵郡贤本身是懂一些医理的,他看得出来这张方子应该是真的,并非糊弄人的。再一次让他对她的大方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你们找我爹是要打家具?”赵郡贤问。
“是的。”
“都要打些什么?”
“嗯,打一套自用的家具,还要打两个药柜,四张医疗床,若干桌椅。”
“要订做的东西还挺多的。”赵郡贤有些漫不经心,他问自家老头,“这么多,你做得来吗?”
赵木匠猛点头,“做得来的。”
“那你就帮他们做一下吧。给她自用的做好点,其他的就随意一点。”
“好咧。”儿子让他做事,赵木匠咧开嘴,笑得开心,看葛如沫一行人又顺眼了很多。
真是儿子奴,众人心中暗自摇头。
葛如沫只觉得眼前一排乌鸦飞过,在顾客面前这么交待,真的好吗?
赵木匠领着他们来到存放木料的库房,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