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不?”
葛祥荣没有回答,而是端着方才吃饭时斟上的酒细细品了一番,才咂摸着嘴说道,“小五啊,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一家子哪能有隔夜仇啊。你爹虽然偏心了点,但好歹也把你养到这么大。”
“里正大叔,你说的我都明白,该我孝敬的,我也不含糊。这些和开医馆不冲突。”葛如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开医馆,只是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家里住不开了,这才不得不来麻烦您的。”
里正点了点头,就冲这孩子今天给家里带回那么多粮食,她这话就值得信。
“小五长本事了,都能给县太爷的家人看病了。这医馆建了也是好事。”说完这句,他想了想,才说道,“这样吧,这事我看看,晚点确信了再给你消息。”说完,他又端起桌上那酒喝了起来。
这是要‘端茶’送客了。葛如沫和祥贵婶识趣地告辞。
就着夜色走在夜路上,祥贵婶宽慰她,“小五,你别担心,我大伯这人我了解,他能说这话,这事就有了八成的可能。”
“嗯,谢婶子帮忙了。”
祥贵婶罢罢手,“这客气话就别说了,我不爱听,再说了,我啥也没帮上。”想起今天的闹剧,祥贵婶叹了口气,孩子是好孩子,就是爹娘吃相太难看。
葛如沫没再答话,她有没有帮上忙自己心里有数,就冲她是里正弟媳妇带来的这点,里正也要多考虑一二的。
接下来,葛如沫为着筹备医馆的事忙了两日。
这日还没出门,被葛如玺堵住了。
“小五,我来找了你几次,祥贵婶他们总说你不在。”葛如玺的神情有些委屈。
“嗯,最近是有点忙。”葛如沫淡淡地说。
“忙什么呀?”葛如玺问。
葛如沫没觉得以她们的关系需要她细报行踪,“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