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与我们等人无关,不能追究我们的责任。”
葛如沫此人他们不了解,方才她仿若铁口神断的一幕也太过邪乎,若是京城来的,他们还信她小小年纪有一身医术,可她是土生土长的清河镇人,那还有什么可赌性值得他们冒险?再者,这几日也是担惊受怕的,如今有了脱身的借口,他们焉能不捉住?
梁道斌轻轻一笑,连手都没抬,“准了,希望你们别后悔。”然后又说了一句,“林大人,那些不想参合这事了的,你找人给登记一下。”
这下,呼拉拉地去了一堆人,厅中间的大夫也只剩下葛如沫、陈省之、孔胜、许寒嵩以及心中犹豫不决却不肯挪脚的华懿生。
梁道斌扫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问道,“现在,我最后问一次,还有谁有意见吗?”
“我有!”关仲淮心里憋着一口气,他药方开了不用便罢,他也只当他们不识货,可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用了他开的那药,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这些话他们没有摆在明面上说,他自有探听消息的渠道,这事梁四他们办得不地道,这不是把他架在庸医的火上烤吗?这口气他是决计忍不下的。
“你说!”梁道斌不太高兴。
“梁四公子,你一意孤行,那我也和你挑明了说。我没开方便罢了,开了方子你们不用,反让个女娃来给卫夫人看病,治好了算谁的?你这不是摆明了要捧着她踩着我上位吗?”
梁道斌看向葛如沫,想知道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这关仲淮唧唧歪歪的,他也甚是不喜,奈何他的师傅是三大古医世家的人,不得不给两分薄面。
葛如沫明白他的意思,对关仲淮说道,“你放心,卫夫人的病怎么样,我虽然还不敢下论断,但我敢肯定的是,决不会用上你方子上的任何一种药。”
“方子你们见了,君臣佐使一一表明,你们根据方子换上同样性味归经的药,我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