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力。

“至少在明面上魔都证券内部没有反对的理由。”胡祖牛

“那么问题的关键是上面的批准？”周石

“没错，如果上面卡主不批，我们就算想走出去也不行。”胡祖牛有些无奈，国资进入四象基金并没有给他们带来预料中的便利，四象基金在国内的发展还是没有起色。

“我觉得问题不大，上面没理由限制我们的发展！”周石

“哦！为什么？”胡祖牛

“我说过，除了我的核心产业，我对你在四象基金的发展不设限制，但是我对你还是有期待的。你应该知道，到了我这个程度，金钱的积累已经对我没有多少意义了，我想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我想要四象基金拥有更多具有国际化视野的人才，这里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舞台。”周石，之前他限制了四象和星河两个基金的活动范围，去年开始就解除了限制。

“这需要时间”胡祖牛

“你给四象基金设定了什么目标？”周石

“成为国内一流，区域领先的金融控股集团。”胡祖牛

“这有什么意思！你能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东西？”周石

“我”胡祖牛

“那么退一步，你能给这个国家留下什么东西？”周石

“我们可以完善国家的金融体系”胡祖牛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们是一家民营企业”周石，当权者对民营企业家的不信任是遗传自骨子里的，当然很多时候也并不能怪别人。国内商人的道德底线比普通人低了很多倍，虽然有一些无耻文人洗白，说什么古代是“无尖不商”，说古代粮食商人卖米给别人的时候会往上面加一点尖尖，以此说商人的道德水平高，知道让利于人。可是稍微逻辑推理一下就知道这些逻辑不成立，顶多也是少数人的行为。难道古代的商人卖米不是按重量计价，如果是，那留不留尖出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