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了下来,呈现了两种不同的画面。刘浩然是饥肠辘辘,兴奋而又期待地等着烤串。而赵海婷却不时皱着眉头,有些局促不安。
这也难怪,对于刘浩然这穷人家出来的孩子来说,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吃上烧烤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而对于赵海婷这样娇生惯养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吃这路边摊太不健康,而且吃饭的男人很多光着膀子,挺着大啤酒肚,吆五喝六,嗓门奇大。
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吃着,刘浩然是大快朵颐,赞不绝口,不时劝赵海婷不要客气。而赵海婷碍于情面,简单吃了点烤韭菜,也是浅尝辄止。
“老板,再来三十串羊肉串,两个大腰子,两瓶冰镇雪花。”刘浩然吃光眼前的肉串,有些意犹未尽,又点了一些。
“刘少爷好胃口啊?夜会美女‘撸’起来了这是?怎么着,是怕肾不好,扛不住,吃大腰子补补是吧?”说话阴阳怪气,针锋相对,来人正是积极参与了刘浩然自由落体项目的乔宏斌,身边跟着四个跟班。
“嗨,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生意上的大客户乔公子嘛,怎么着今天又想关照兄弟生意啊?欢迎欢迎。”刘浩然打量了一下来的几个人,都是没有真功夫的小混混,自己完全能应付。要是来的都是专业的,自己身边又有赵海婷需要保护,还真挺让人头疼的。
“连小爷的钱都敢讹诈,你是真不知道这锦庆市平日里挂什么风吧?那天酒会诗语在场我没搭理你,真当我怕了你吗?今天爷爷就教教你做人!”乔宏斌声音渐渐变大,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呼啦一下从街角各处跑出来几十个混混。
为首的比较壮硕,看来有些底子,这些混混手里个个提着棍棒,一看都是专业的,周围吃饭的人一看这阵仗,摆明了是来火拼的,一下子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怕什么来什么,刘浩然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每回出来撸串都有人搞事情,真是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