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中了?还是以为杀几个废料天境,就自以为天境无敌了?”太上二长老阴冷静脸,指着刘达利的鼻子厉声怒斥。
“马上跪下磕头认罪,交出一切所获后,老夫几人还可以考虑减轻的罪责否则,立刻依照门规受五马分尸,阴火炼魂之刑而死。”肌肉盘虬,如同巨人似的太上六长老狠声呵道
“诸位太上长老,根据门规,弟子所获也可以不必上缴门中,何况刘达利师弟天纵奇才,必将名震天下,诸位长老毕身所愿就是让本门与五大圣地齐名,成为第六大圣地,然则此愿太过渺茫,难以实现,而如今师弟横空出世,潜力无穷,假以时日,大有可能实现此愿,诸位本该竭力辅助,何故却苦苦相逼,恐是受了小人挑拨,还请长老明鉴。”
眼见六大太上长老对刘达利步步相迫,神剑门主曲破天脸色大变,急忙出言为刘达利辩解。
“曲师兄说得不错,六位前辈长老万不轻信霍天彪这小人的挑拨,此人当初在门中一再对刘达利师弟仗势相欺,师弟忍无可忍下,才出手羞辱了他一番,此人怀恨在心,谗言挑唆,妄图门中蒙蔽诸位长老,不过是想借刀杀人。”司马洪指着躲在后面的霍天彪掷地有声的为刘达利分辨。
被司马洪凌厉如刀的目光逼视指着的霍天彪缩了缩脑袋,目光闪烁着“扑通”一声跪在六大傲气冲天的太上长老面前,委屈至极的大呼:
“弟子不敢,弟子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妄言欺骗诸位太上,弟子可以对天誓,对刘达利师弟所做种种,没有一点私心在内,只是为了履行本门护法之责,避免有图谋不轨之徒混入宗门,哪知刘达利师弟恼羞成怒,将弟子与天罚堂二领,三领悬挂在山道石柱上一个月,羞辱至斯,弟子实在是冤枉,请六位太上为弟子做主啊。”
“霍天彪,你起来吧,本座当然知道,就算再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在本座与五位师弟面前说一句假话,本座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