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修,对此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刘达利心中微动,双目半眯,冷冷的盯着一脸威严公平的曲破天,慢条斯理的道:
“门主难道也觉得曹纯修错了?那天罚堂两名首领平日里就欺上瞒下,肆意欺压同门,也不知是仗了谁的势,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不问原由,就对周某喊打喊杀,更是口吐秽言,将他二人挂在山道上一个月,不是为了羞辱他们,而是想让他们反省,也好一朝悟道,早日突破当前更高的境界,他们还该感激我才是,我这是为了他们好啊,怎么倒打我一耙!”
“至于霍天彪,几次三番欺侮我,我也只忍他,让他,避他,任由他,本想让他醒悟到自己的错误,却没想到,他竟越陷越深,我只能给他当头棒喝,期望他能真正悔悟,从而在武道一途上走得更远,挂他一个月,同样是为了他好,却没想到引起了门主和诸位门中前辈的误会,此事只怕其中有什么小人在挑拨离间,还请诸位前辈明察秋毫才是。”
“满口胡言,小畜生,你敢颠倒黑白,找死,简直就是找死!”
“岂有此理,曹纯修小贼,你莫不是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任由你糊弄?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立刻跪下磕头认罪,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呵呵,天才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也是土立土及。”
……
大会堂里,七层以上的高层无不怒目圆瞠,破口大骂,剩下的高层却缄口不言,沉默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即使是门主曲破天也脸现怒色,反到是他身后的副门主伍人杰嘴角隐约挂起一丝笑意,望向刘达利的目光也变得亲切起来。
“小畜生,你爹妈是怎么教你的,难道就教了你指鹿为马吗?敢在我们面前颠倒黑白,不仅你有罪,你爹妈也有罪,而且是罪该万死!”一名绿袍秃顶的太上长老瞥到曲破天面颊上的怒色,顿时怒呵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