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唳的气势笼罩了整个七层大塔。
“噗!”刘擎住眼中凶光一闪,大袖里一道灼热的红色剑气一闪,那黑袍中年武者的脑袋立刻高高飞起,颈脖上的血泉喷起一米多高。
“显儿,显儿……”
突然,七层大塔下,一声雄浑的声音由远及近,刘擎住脸色一变,门前一名满面胡渣,极其强壮,脸色阴暗的中年武者几步冲了进来,看着床上躺着依然还在昏迷里的刘庭显,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似的,疯狂的一拳打在了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洞。
“父亲,显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还修为全废?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老子要活剐了他。”脸色阴暗的中年武者眼睛血红,面容扭曲,犹如一只恶鬼似的。
刘擎住颓然坐在椅子上,声音低沉干涩,似乎好几天没沾过水似的,嘶哑无比:“陶冶,你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吧,稍后我再告诉你。”
“休息,休息个屁呀,父亲,显儿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有心休息?我刚才鸣剑门回来就听到府邸里那些下贱的仆人说显儿被修为全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在家族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走时,显儿还好好的,一回来,竟然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您可只有这一个孙子啊,要是显儿有个什么好歹,咱们这一脉可就要断子绝孙了,您还叫我怎么休息?”
刘擎住突然暴怒的大喝一声:“够了!”
看着儿子刘陶冶那怨毒愤怒无比的眼神,刘擎住心中一颤,情绪再度变得颓然起来,便一点一点将自刘达利父母被执法堂抓起开始说,最后讲到自己派暗堂去刘家村,结果被屠。
“轰!”听完之后,刘陶冶一掌将桌子拍成粉碎,愤怒的道:“父亲,您难道老了吗?怎么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甄选无论如何也是我们的人,刘达利那小孽种当初敢羞辱他,就是剥您我的面子,根本就不应该让执法堂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