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半白,背部微驼的老者跪在了刘达利面前。
刘达利心中狂震,清秀的脸颊猛的变得狰狞起来,一把抓住老者大声道:“我父亲怎么了?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您冷静点!”
一旁的刘钟凝重的低喝一声,仿佛一个炸雷一样,在激动的刘达利耳中响起,将他惊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还紧紧抓住临伯的衣服,刘达利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暴虐压了下来,脸颊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欠然道:“临伯,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老人摇了摇头,一脸愤怒的道:“少爷,老奴不怪您,是主家,今日早间,主家的执法堂来人,诬陷老爷叛族,将老爷和夫人带走了,还威胁说,若是少爷十天之内不主动前往长君城主家的执法堂受审,就会发下家族通缉令,还要公然在长君城审判老爷和夫人的叛族之罪。”
“什么?”
“轰!”
刘达利暴怒之下,一拳打在了大门上,将厚达五寸的大门打出一个大窟窿出来,脑子里气血逆冲,愤怒到了极点。
正当刘钟担忧刘达利暴怒之下会情绪失控时,刘达利竟飞快的冷静了下来。
两世的经历,足以让刘达利获得庞大的人生阅历,即使被人触动了逆鳞,也不会完全失控,怒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
低下头,脑子里万千念头飞转,思索起来。
“主家虽然势大,但同为刘家一脉,又怎么会轻易动用执法堂呢?父亲更不可能叛族,是他!甄选,肯定是这条恶狗,在这里吃了亏,心中不忿,进了谗言,诬陷父亲叛族,不过,甄选仅仅是主家养的一条狗罢了,若没有靠山,他岂敢诬陷身为刘家血脉的父亲?莫非……是那个老东西?”
刘达利眸子里寒芒一闪,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平静的道:“钟叔,家里还需要您亲自坐镇,否则失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