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利双臂抱胸,冷笑一声:“是不是信口雌黄,只需向执法长老禀报后,查上一查,就明白了!你说呢?”
甄选汗如雨下,心中惊惧不已,他的所作所为,还真经不住家族一查,若真是查上一查,他可就真的完了,刘达利这一句话,无疑正中他的软肋,心中急怒交加,当看到桌上的金叶时,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尖声道:
“既然要查,你们一家也休想逃过,哼哼,贿赂考核官这个罪名,想必你们也吃不下吧!”
刘达利却毫不在乎:“无所谓,我们受罚,无非是被责骂一顿,取消我进入武堂的资格罢了,又不会死人,你若是被查实了,甄选,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甄选这下没辙了,对于家族的族规,他可是明白得很,他的行为若真暴露了,绝对是不得好死的下场,心中惊惧到了极点,眼中顿时生出了阴狠之色,杀机暴增。
刘达利将对方充满了杀机的目光收入眼帘,心中一凛,随即暗自冷笑:“想杀人灭口?哼!”
“小杂种,你有种,我们走着瞧!”甄选又惧又怒的放下一句狠话,一挥手带着两位冷冰冰的黑衣人狼狈不已的飞快离开了刘家。直到甄选狼狈离去后,刘陶艺依然还沉浸在震惊中,望向刘达利的眼神,也又了极大的变化,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的儿子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似的。
“达利……你……”刘陶艺迟疑的望着刘达利,心中满是不解。
刘达利恭恭敬敬的向刘陶艺行了一礼:“父亲,是我擅越了,我实在是看不过此人的贪婪,才得罪了他,还请父亲责罚!”
刘陶艺摆了摆手,对于得罪了甄选毫不在意,虽然甄选是家族主脉的人,但是他刘陶艺依然是刘家的后裔,若非是为了刘达利,他岂会向甄选陪着笑脸?
“得罪了就得罪了,达利你说的对,甄选不过是家族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