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孙副市长,我知道你心中急于处理孟森这件事情,因此对麦局长有些意见,就想要把他从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上搬开。但是事情不是这样子做的啊。”
孙守义说:“那应该怎么做啊?你不知道,现在这个麦局长根本就不和我配合,而要动到孟森,公安局这边是必须要听我的安排才行的,所以搬掉麦局长也就是必须的了,正好他装病给了我这个口实,我把情况反映给金市长,让金市长去跟张书记汇报,这样子只要金市长站在我这边,就说麦局长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公安局的工作了,估计麦局长这个公安局长可能就要换位置了。”
傅华说:“孙副市长,问题怎么会那么简单啊,如果那么简单,孟森早就被人整倒了,又怎么能等到今天呢?”
孙守义心中捉弄麦局长的那股高兴劲完全没有了,他感觉到似乎是有人跟傅华说过些什么啦,而这个人很可能是金达,于是他问道:“傅华,金市长找过你了?”
傅华说:“找过了。”
孙守义说:“他说了什么吗?”
傅华心里就有些为难了,如实转述金达在他面前所说的话吧,金达的话中明显对孙守义是很不满的,这会让孙守义和金达之间产生嫌隙的,可是不说吧,金达的不满已经很明显了。
傅华觉得还是说了比较好一点,只是这个说要委婉一点,于是他说道:“他倒没明确地说您什么,只是语气之中透出一些不太高兴来,恐怕他对你的做法并无完全赞同啊。”
孙守义说:“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原本我跟金市长交流过看法,我看他对麦局长也是有看法的,他满可以顺着我铺的路走下去的,为什么会突然转变立场了呢?”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孙副市长,您还是不了解金市长,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很讲原则,是不喜欢玩什么花招的。”
孙守义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