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情他也是听闻过一二的,孙守义问起孟森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看来孙守义不是测试自己是否是可以信任,而是根本就已经信任自己了。不然的话也不会问及这些,这实际上是等于要跟自己谈论他的糗事,不是信赖的人,领导是不会这么做的。想到这一点,刘根心中刚才的那种不舒服完全没有了,他就详尽的跟孙守义讲了他了解的孟森的情况。
虽然刘根说的东西跟傅华讲的大致上相同,孙守义还是很认真地听着,听完之后,孙守义眉头皱了起来,说:“小刘啊,这个孟森做事这么混账,怎么就没有人出来揭发他呢?”
刘根说:“也不是没有认出来揭发他,实际上很多人给市里面写了不少的举报信。”
孙守义说:“有吗?我来海川这段时间怎么就没看到有揭发孟森的举报信呢?”
刘根笑了笑说:“您看到的很多信件实际上在到您手里之前已经经过过滤了,揭发孟森的举报信不是没有,但很多人惧怕孟森势力的强大,不敢留下真实的姓名。而处理举报信的一个惯例,通常是对不具真实姓名的举报信置之不理的,秘书就会把这些信筛选掉,所以您就看不到了。”
孙守义看了看刘根,说:“小刘啊,这么说你见过这些信件了?”
刘根说:“是啊,现在这种匿名的举报信很多,我当然见过了。”
孙守义笑笑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找几封来看看。”
看来孙守义是想对付孟森了,刘根飞快的思考了一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是应该跟孙守义站到同一立场,这时他重新站起来的唯一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去的。再说找几封举报信并不是一件难事,笑了笑说:“可以啊,回头我就找几封给您。”
孙守义很满意刘根的表态,笑笑说:“那行啊,要尽快啊,现在你回去继续工作吧。”
转天,孙守义在跟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