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是没有大智慧的人,一定是做不出来的。”
郑莉笑笑说:“你这就是在说沈姐没经得起权利的诱惑了?”
傅华说:“我倒没有觉得她不好的地方了,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能经受住权利的诱惑的,没几个人能像爸爸那么超然的。但是我觉得她过度去依赖权利并不是一件好事,权力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掉一个人。有些时候我感觉权利就像是毒品一样,一旦上瘾,恐怕带给你的不一定是好事情。”
郑莉笑着去摸了一下傅华的脸庞,说:“老公啊,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你知道什么是你该要的,什么是你不该要的。我们家我爸爸这一代的人之所以能够远离权力,也正是像你所说的,看到了权利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掉一个人的这一面。我想我们今天都觉得沈姐令人不太舒服,也正是因为他对我们鄙夷的东西太过依仗了,还以此作为一种荣耀来炫耀。”
傅华笑着说:“好了,别在这个时候来诱惑我,我在开车呢。”
郑莉笑了,轻轻捶了傅华一下,说:“去你的吧,谁来诱惑你了。”
放下傅华这边不说,沈佳离开了梅府家宴并没有直接回家,她去了赵老的家。赵老看到沈佳很高兴,笑着说:“小佳来了。”
沈佳笑笑说:“是啊,来看看老爷子您。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赵老笑笑说:“一切都挺好的。诶,小佳啊,小孙去海川了,你一个人在北京过的还好吗?”
沈佳笑笑说:“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独立的,没守义在身边,反而更自由些。”
赵老笑了,说:“小佳啊,你别这么嘴硬了,想小孙了吧?”
沈佳笑笑说:“也没那么想了。”
赵老笑笑说:“你口不应心了,呵呵,诶,小孙没来电话说他在东海怎么样啊?”
沈佳笑笑说:“电话倒是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