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则笑笑说:“这世界上有的人生下来就很聪明,他很会学习,考试会考得很好,他最后可能进入国家部门去做很大的官;有的人则不是这样子,他生下来就很有经商头脑,善于经营,他最后可能因此成为巨富;还有的人生下来既不聪明,又没有经商头脑,最后他既没考上大学,做生意又不成功,只能到工厂里去给人打工。就我简单说出的这三种人,你说他们从这个社会赚取的利益会是一样的吗?当然不一样了,是不是叫你说有不公平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还真是不能这么说?”
宁则笑笑说:“你肯承认这一点就好,这就是说那种平均式的公平本身是不公平的,因为这个社会的个体本身的条件是存在这样那样的差异的。”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宁先生的意思了,看来那天我的观点是有些偏激了一点。”
宁则笑笑说:“你能承认这一点就好,好了,你可以谈谈你想找我干什么了?”
傅华说:“是这样子的,我们海川那边有一个纺织厂,因为带过红帽子,现在企业主被说成是侵占国有资产抓了起来,我希望宁先生能够出面帮他仗义执言一下。”
傅华就讲了方山的纺织厂发生的问题,宁则听完,想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参与一下,不过我不能仅仅就凭你说的情况就做出判断,我需要去做一下调研,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傅华说:“宁先生愿意去做调研?”
宁则点了点头,说:“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关注国内发生的国进民退的现象,你说的这家纺织厂很有典型意义,很有研究价值啊,这也是晓菲跟我说了这件事情我愿意来见你的原因之一。”
傅华笑了,说:“宁先生如果愿意去海川做调研,那就太好了,如果您需要什么费用的话,我可以承担。”
宁则笑了起来,说:“费用倒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