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坚持要喝二锅头,苏南不习惯喝这么烈的酒,就自己开了瓶红酒,让傅华陪着刘康喝二锅头。
喝了几口之后,刘康问傅华:“傅华,你们海川最近很热闹啊?”
傅华笑了,说:“我知道,云山县那边一个县长逼死了一个女干部,你是不是又要抨击我们这些官员了?”
刘康笑笑说:“那倒不是,我听说这个案子是穆广在主持调查,是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刘董信息倒是灵通,确实是穆广在做这个工作。怎么了?”
刘康说:“我是想问你,这个穆广最近对你有什么行动吗?你不知道,我上次从海川回来,心一直无法放下来,这个穆广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我总觉得他不对你做点什么是无法善罢甘休的。”
傅华笑了笑说:“刘董,这个你提醒过我一回了。”
刘康笑了,说:“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觉得你并没有当回事情。你不明白我对穆广的感受的。”
苏南笑了笑说:“刘董对这个人是什么感受啊,说出来听一听?”
刘康笑着看了看苏南,说:“苏董,你能告诉我,你当初对我这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苏南笑了起来,说:“那个时候我听过刘董很多的传说,都说刘董做事不择手段,是一个很可怕的人。现在我跟你熟悉了起来,就感觉很不同了,某些方面你还是可以亲近的一个朋友。”
刘康笑了,说:“那是我现在心性变了很多的缘故,其实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自己都认为我给人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我当时也享受这种感觉。苏董你不是要问我对穆广什么感觉吗?我跟你说,我感觉他跟当初的我是同一类型的动物,甚至某种程度上,这个人的心机比我还阴沉,行事风格可能比我还毒辣。这就是我想再次提醒傅华的原因,我希望能引起他充分的重视。”
傅华不